王悦松开手，随意把宋成富扔在地上。

看着他那狼狈不堪的样子，眼底不由闪过一抹厌恶。

她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这种人的。

人嘛，总是有眼瞎的时候，只是这付出的代价，太大了。

姜糖走到宋成富跟前，俯身看着他，淡淡道：“宋先生，你不是有话想跟警察说吗？快说吧，你也知道的，鬼是没有太大的耐心的。”

说着，她往王悦的方向看了眼。

宋成富明白她的意思，他要是不自首，王悦就会带他走了。

咽了咽口水，宋成富咬牙道：“我老婆......